0601~0604_BL展

侯爺夫性堅強

歌林Kolin 定時涼風大廈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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涼夏舒適節能提升冷扇效果!

  • 分類:
    中文書羅曼史古代羅曼史古代小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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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作者: 蘇夏 追蹤 ? 追蹤作者後,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作者新書通知。
  • 出版社: 藍海 追蹤 ? 追蹤出版社後,您會在第一時間收到出版社新書通知。
  • 出版日:2024/01/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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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簡介

為了她,他不惜自露破綻與之為奴;
為了她,他從戰神進入宦海,只為許她一個安穩的未來!

她容瀲是被關入慎遠坊中的郡主,
收斂了一身傲氣,只為了尋求機會逃出去為父兄洗刷冤屈,
不想生命中會硬闖進一個蘭襟,
沒落魄前,他是朝堂上人人聞之色變的六安侯、天機司掌司,
落魄後,他依舊讓人避之唯恐不及,偏生纏上了她,
更當眾發下豪語──「要了妳,還要臉做什麼?」
之後他果真極其不要臉,大言不慚地要她做他侍女,晚上負責暖床,
奉命出使南疆城,祕密說服域外小國共同對抗柔然也要帶上她,
明知她已經曉得他就是害她家背上通敵罪名的凶手,
他依舊每晚以身犯險,抱著她取暖,
每個有眼睛的人都說蘭襟喜歡她,原本她是不信的,
直到她親手將匕首送進他胸口……

作者

蘇夏

出生在一個冬日雪天的美少女。
熬夜重度愛好者,矛盾綜合體,喜歡熱鬧但總愛一個人待著,喜歡狗但是家裡卻養了貓。
愛喝酒,愛旅行,愛拍照,人生信條是「快樂一日是一日」。
喜歡寫一些奇奇怪怪人設的可愛情侶,希望筆下的人物和眼前的人生一樣圓滿。

試閱

楔子 六安侯府被抄家 大越明德二十一年夏,掌天機司的六安侯蘭襟被查縱容手下嚴刑拷打、敷衍應罪,麻木不仁、構陷朝臣,囂張跋扈、不顧百姓死活……等十條大罪。 朝臣們紛紛上奏,求明德帝秉公辦理,殺蘭襟,以安定天下民心。 朝堂內外上次如此團結一致的時候,還是在安王提議將群臣俸祿調高,由此可見蘭襟有多不招人待見。 說不招待見都是輕的,只因他所掌的天機司直歸皇帝統轄,專門刺探朝臣們的情報,蘭襟又有實打實的戰功,整個長安城沒幾個人不看他臉色行事,說他是凌駕於眾臣之上並不為過。 這幾年天機司坐大,蘭襟行事越發狠厲,多少人恨得牙癢癢,怕得渾身戰慄,終於等到他倒楣的這一日,不落井下石怎麼對得起開眼的老天爺? 這一個月來奏摺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地往御書房送,被明德帝盡數壓在龍案上,留中不發。 蘭襟則被禁足在府,他沒有受到任何干擾,像是被參的人不是他一般,這些日子從六安侯府經過的人還能聽得到從裡面傳出的絲竹聲。 六月二十,明德帝的旨意終於下達。 以蘭襟每一條戰功抹掉每一條罪責,以功抵過,廢黜侯爵,將其貶到慎遠坊圈禁,天機司就此解散,其下所有官員被驅出長安城。 仍有朝臣對此結果不滿,繼續上奏,被明德帝一一駁斥。 至此,長安城的這一場風浪才算徹底平息下來。 慎遠坊在城郊三十里外的山林中,專門關押犯錯的皇親國戚、朝中重臣。 曾經天機司與慎遠坊並稱為長安兩大修羅地獄,如今掌天機司的閻羅要去慎遠坊做小鬼,也是令許多人唏噓不已可過後仔細想想又能笑出聲的事情了。 為了表示皇帝對此事的重視,查抄六安侯府的是新走馬上任的戶部尚書蘇唯安。他在率人往六安侯府來的路上,無比悔恨這兩年政績如此突出,才在六安侯倒楣時成了出頭鳥。 而且不到半年,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率人抄家了,上一次抄的是烜赫一時的慶安王府。 戶部的人馬來來往往,穿梭於侯府間,蘭襟在旨意下達當日被宣進了宮,他願意認罪,但只有一個要求,要親眼看侯府抄家。 是以此時此刻,他就立在院子最中央,穿著一身月白的錦袍,一頭墨髮隨意披散著,像是昨夜剛剛飲酒取樂過的風流公子,只見那雙狹長的鳳眸泌出點點墨意,冰冷又深邃,搬東西的戶部官員對上他那雙眼,脊背發麻得差一點就把東西給摔出去了。 蘭襟輕輕柔柔地開口道:「可得小心點,查抄的東西是要寫上清單供陛下御覽的,砸了這一件把你這條爛命搭上都賠不起。」 「是,是……」 蘇唯安站在他十步開外,不知為何,莫名地就想到查抄慶安王府的那一日,也是和今天差不多的一個豔陽天,王府的當家人同安郡主容瀲雙臂環胸倚在牆邊,全程淡淡地笑著看戶部人往來。 容瀲生得貌美,用「傾城」作比都不為過,只是被那樣的美人盯著,蘇唯安不覺得心波瀲灩,只覺得一陣陣陰風往身上刮。 這兩個人哪有一丁點自己倒大楣被抄家的自覺?而且他記得容瀲也被貶去了慎遠坊,這兩個妖孽要是碰到一起去…… 蘇唯安正走神呢,蘭襟似是想到什麼一樣,轉身提步朝他走來。 蘇唯安一怔,下意識就想跑,又怕在屬下面前丟臉,只能硬挺挺地立著,面上掛起一個笑,喚道:「侯、侯爺……」 蘭襟溫和地道:「我如今已經不是侯爺了。」 蘇唯安噎了一下,抖著唇道:「蘭、蘭襟。」 蘭襟面上的溫和頓時又轉為陰惻惻,說:「你膽子還挺大的。」 蘇唯安怯懦地低下頭,不敢接話。 蘭襟盯著他片刻,忽而親密地摟住他脖子,蘇唯安一個腿軟差點跪地上,被蘭襟良善地托住,「蘇大人已經是一品大員,怎麼還這麼不長進?」他搖了搖頭,又道:「蘇大人,我們打個商量。」 「蘭……蘭公子吩咐就是。」 「查抄的這些東西不要讓人隨便動,我最煩別人碰我的東西。」 抄家東西都要入庫,日後或變賣或呈上,蘭襟如此說實在是不合規矩,可蘇唯安也從這話聽出了玄機,蘭襟此去並非無歸路。 如果他答應可能以後蘭襟會對他手軟,他不答應,蘭襟可能會想辦法逼他答應。 一品大員、戶部尚書、我朝股肱蘇大人,想哭。 「對了,慶安王府查抄的東西呢?」 蘇唯安深吸了口氣,道:「陛下已經御覽,吩咐下面變賣成銀入國庫。」 蘭襟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,「也罷,旁人給她的我也不想讓她留。」 他轉身信步走遠,陽光穿過槐樹細密的葉子,短暫地鍍他一身耀眼金光。 蘇唯安摸了摸脖子,喃喃低語道:「從前也沒聽說過蘭襟與慶安王府有什麼往來,真是奇怪……」 不過在蘭襟身上,再怎麼奇怪也不奇怪,誰知道他又安的什麼害人心…… 第一章 鬧得雞犬不寧 進了八月,萬青山的楓葉紅了第一片。 每年的這個時節,慎遠坊的人都要到山上折最新鮮的楓樹枝,著人快馬加鞭送到長安城供皇親貴胄、官宦子弟們賞玩,這也是慎遠坊中一年最清閒的時候,眾人在楓林間幹活,儘量蹭得一點兒閒暇,畢竟這裡的每一天都那麼難熬。 「要是從前知道如今我要做這種事情,一定不去搶著運到城中的楓樹枝看了,那句話怎麼說來著?叫蒼天饒過誰……」最粗大的那棵楓樹幹上半趴著個姑娘,不像旁人那樣幹活時把頭髮攏起,而是披散在身後,將窈窕身段盡數掩住,反倒更惹人眼。 樹下的方雲夢緊張地摳著手,擔憂地喊著,「容瀲妳小心一些,要不,還是下來換個人上去吧?」 容瀲一腳穩穩地踩上一截樹枝,鬆了口氣,扭過頭燦爛一笑,她臉上沒有半點脂粉,可天生媚眼如絲,不畫也勾人,這麼笑起來彷彿是在這山林間出沒的妖靈。 「沒事的,從前在家中別說爬棵樹,就算爬閣樓頂都難不倒我的。」容瀲給了方雲夢一個安心的眼神,咬著牙繼續往上爬。 楓樹都矮,身下這棵已經是林子裡最高的了,攀上高處幾乎能俯瞰到所有人,容瀲餘光四下掃了一圈,林子周邊每隔十來步就有一個士兵把守,慎遠坊的人三五成群湊在一起,剪樹杈、拾樹杈,裝進大大的背簍裡。 這裡和慎遠坊沒什麼差別,不過是個露天的監牢。 容瀲淡笑一聲,拿起綁在腰間的大剪子,挑著還沒紅透的楓樹枝下手,紅意簌簌地落了一地,方雲夢一枝接著一枝的撿起,小心地收好。 手舉得時間長,腕子有些酸疼,容瀲將大剪子卡在樹杈上,左手揉了揉手腕。 「人怎麼沒來,不會是死了吧?」正午的太陽明晃晃地照得她犯睏,她打了個哈欠,人懶洋洋地往樹上躺,一頭長髮垂了大半,但聽「匡噹」一聲,大剪子被她晃得掉落在地上,樹根下草窩裡一下竄出隻雪白兔子,驚慌地往東南方向跳,幾下就沒了蹤影。 那邊望過去就是個斷崖,也沒什麼人把守,如今看來後面應該是有出路。 「樹枝已經剪得夠多了,我們回去吧!」方雲夢艱難地背起一個背簍,仰著小臉看著她。 容瀲扶著樹幹從上面一躍而下,從她的背簍裡抓了一大把樹杈壓進自己那堆裡,背起來和她一起去找監工交差。 「呀!我忘了掉下去的剪子了,這位大人我回去拿一下,立刻就回來。」 慎遠坊的人陸陸續續都往外走,林子裡一時沒多少人,容瀲撿起剪子用力往東南方向拋出去,片刻後聽到一聲落地聲。 果然,下面有路。她輕輕地扯開嘴角,挪著腳步過去,不想一聲低喝在身後乍起—— 「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麼?」 容瀲蹙了蹙眉,轉身時面上已經掛著笑,「方才有一隻兔子竄過去,我想用剪子抓住牠來著,這位大哥也知道慎遠坊日子苦,我已經有一月未曾吃過魚肉,餓得直頭暈。」 那侍衛黑著臉仔細盯著她,似是在確認這話的真假。 容瀲眼底委委屈屈的蘊著淚,顯得一雙瞳仁柔弱不堪,侍衛已在動搖,前方不遠處卻突然傳來一陣騷動,把守的侍衛都湧過去,他也一把抓過她肩膀往那邊一推,「一起過去!」 那廂侍衛與慎遠坊的人鬆散地圍著,容瀲一進人群一眼就看見了蘭襟。 他靜靜地立著,鞭子被他一手抓住一端,另一端在如今掌慎遠坊的副掌司陳仲年那裡。 陳仲年額角青筋暴起,怒氣勃發,「好你個蘭襟,你以為這還是你的天機司,還是你的六安侯府?這是慎遠坊,你只是這的罪人、這的奴隸,今日慎遠坊所有人都到楓葉林,你卻遲遲不來,本官依慎遠坊的規矩略施薄懲,你居然還敢反抗,簡直是目無法紀!」 容瀲聽了不禁輕笑出聲,女聲柔柔漾漾直往人心裡鑽。 陳仲年一聽這聲音卻更氣了,咬著牙循聲瞪過來,「妳笑什麼?」 「我笑陳大人耿直純真,陳大人剛來不久可能有所不知,若是目有法紀,我們怎麼會到這兒來呀?」 蘭襟眉眼斂下,緩了緩眼中的異動,手突然間鬆開,陳仲年沒防備,一下子往後栽去,摔了個結結實實。 四下響起悶笑聲,陳仲年氣急,折起鞭子就往容瀲那兒抽,容瀲只聽「啪」地一聲,可鞭子卻沒落到身上。 只見蘭襟身形閃到她前頭,直接以掌心接住了,他眉眼淡淡,這一次手用力一拉,伸腳踹到陳仲年的胸口,奪過鞭子朝著他臉狠抽下去,山林間頓時響起殺豬般的痛苦呻吟聲。 侍衛們面面相覷,都聽說過六安侯蘭襟的狠戾,此刻誰也不敢輕易上前。 蘭襟腳踩上陳仲年的胸口,棄了鞭子,道:「我若是沒記錯,明德十六年,陳仲年陳大人上我侯府來想謀個差事。那時陳大人可不是這副正氣凜然的模樣,若不是我實在年輕,八成都認我做爹了。昨日沒有人告訴我今天要到萬青山來,陳大人這麼眼巴巴地想挾私報復,也得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。」 自蘭襟到慎遠坊來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,像是要在這裡安詳地養老,今日這一鬧才讓眾人知曉他到底是誰。 他是光憑名字就可以震懾半個長安城的六安侯蘭襟! 蘭襟放開陳仲年,轉回身,諸人自動退到一旁。 容瀲眼睛一直盯著他的手,瞧見手心有血珠往外冒,方才那一下怕是傷得不輕。 她抬眼卻撞進他一雙深若寒潭的眸子裡,朝他揚起一抹笑,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,她背上背著一簍楓樹枝,紅葉盛放在她耳畔,顯得天真又妖冶。 蘭襟暴打了副掌司陳仲年的事情很快傳開,慎遠坊從前沒出過這樣的事情,正掌司王遂之從長安城剛回來就聽見此事,頓時一個頭兩個大。 蘭襟是個什麼人王遂之還是心裡有數的,找遍長安城都找不出比這位更難搞的人,自從蘭襟來了之後他一直特別留意,不想蘭襟像是來這修仙禮佛的,每日除了幹活就是打坐,連話都很少和人說。 他感動得給廟裡捐了不少香油錢,沒想到自己只是出去一趟回來蘭襟就鬧翻天了,經過艱苦卓絕地衡量後,王遂之罰了蘭襟兩日不許進食。 夜到濃深時慎遠坊的一日才結束,這裡雖苦,夜裡倒還是一個人一間小屋子單獨居住,容瀲打水洗了臉,將帕子浸在涼水裡泡著,褪下上衣。 她從前也是千尊萬貴的同安郡主,這一身皮子又細又白,恍若上好的凝膠,白日因背著背簍時間長,兩肩都勒出了青紫的痕跡。 她輕嘶一聲,撈出帕子往淤痕上覆,涼意逼得她身上汗毛倒豎,倒也緩解了那股火辣辣的疼,沒有藥膏就只能用這種方法了。 「誰?」一身輕微的聲響灌入她的耳中,容瀲扯過外衣將自己裹住,快步走到門口。 只見月亮大如盤,遙遙地掛在天邊,照得院中纖塵畢現,並沒有什麼人。 容瀲皺著眉回房間,方才空空的几案上卻擺著一個描銀的小盒,裡面竟是化淤除疤的藥膏。 她生得美,從小到大沒少有公子明裡暗裡送她東西,那時候千金都難換她笑顏,此刻這一盒藥膏算是對了她的心。 竟不知道是誰有這個本事,在慎遠坊也能弄來藥。 容瀲看了半晌,原封不動地將藥收起來,躺床上睡了。 翌日晨起吃飯時,飯桌上少了兩個人,一個是被罰的蘭襟,另一個是一早就沒見到人影的左擎。 門口有人把守,桌上沒人多說話,等飯畢將各自碗筷收拾起來時,霍准見左右沒人注意才道:「萬青山楓樹林東南邊的斷崖其實是被故意挖斷的,下面還有通路,每日都有侍衛把守。左擎就是發現了那條路,昨夜想逃跑被抓個正著,連夜祕密被帶回長安城,肯定是回不來了。也不知道是誰想的這個主意,真是陰損要命得很,我掐指一算,這個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。」 霍准從前是南疆的城主,南疆城周邊是各個小國,他仗著天高皇帝遠倒賣各種消息出去,大多都是假的,攪得邊境小國動盪不安,明德帝有藉口派兵收復,卻也不能當不知道,便把霍准扔到了慎遠坊。 論對消息的敏銳程度,霍准排第二,這裡沒人敢稱第一。 「你們幾個圍在那兒做什麼?還不去幹活?」 侍衛一喊,眾人散開,容瀲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竟是無意中逃過一劫。 慎遠坊中規矩眾多,不過大多數都可以變通,只有私自逃跑罪名最大,一旦被逮到就會立刻處死,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,若不是昨日出了蘭襟那檔子事,可能被帶回長安服刑的就是自己了。 她突然記起來,當初是天機司奉命重新整修慎遠坊和萬青山,霍准口中「陰損要命」的人好像就是蘭襟。 蘭襟是知道斷崖一事的,就是不知道他昨日打陳仲年是碰巧還是故意的了。 容瀲走到院中與眾人集合,今日依舊是去萬青山。 蘭襟也從屋中出來,緩緩地站到她身側,他身上帶了絲寒意,風揚起他鬢邊的一縷髮,蹭到了她的指尖。 容瀲餘光往他垂在身側的右手看,恰逢蘭襟抬手整了整衣領,掌心那道翻捲著的傷口觸目驚心。 她暗自鬆了口氣,傷得很重,這她就放心了。 昨日折楓樹枝時蘭襟沒來,這活不能一個人幹,可經過昨天不知道,誰有那個膽子敢跟蘭襟一起,監工正愁著呢,容瀲自告奮勇地站出來道:「昨日蘭公子因幫我挨了打,手受傷不能幹重活,那不如今日你就跟我們一組,在下面撿樹枝就好,剪下來多少我們三個平分。我不想虧欠人的,這樣我們就兩清了。」 監工眼睛一亮,立時定下來,「就照妳說的辦。」 容瀲笑吟吟地瞧著蘭襟,轉身快步地奔到楓樹下。 蘭襟瞇起眼看她的背影,視線從隨風揚起的墨髮一路滑到她不堪一握的細軟腰肢,眸底竄起了火,低聲喃喃道:「我們兩清……」想得可真美。 方雲夢抱著背簍站在蘭襟身邊,漲紅了一張臉,怯生生地道:「蘭……蘭公子往後站一些,不然一會兒剪下樹枝會刮、刮到公子的……」 蘭襟的注意力仍在樹上的女人身上,緩了一會兒才轉過頭,冷漠地問:「妳說什麼?」 方雲夢的手不自覺地摳著背簍的竹條,在他淡淡的目光裡連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。 蘭襟視線移開,有幾枝帶著葉子的樹杈從頭頂飄落,將將擦過他英挺的鼻,落在腳邊。 容瀲眼睛睜大,「哎呀」了一聲,「蘭公子站得那麼近做什麼,快往後站站,等我剪得差不多了你再來撿。」 那語氣還有些嫌棄,蘭襟卻聽話地後退了幾步。 容瀲笑了笑,手搆著高一點的一截樹枝一使力,腳跟著蕩過去踏上一個樹杈,卻不想那樹杈不甚牢固,她一腳踩斷,腳底一空,整個人隨即往下掉。 「啊——」 蘭襟垂在身側的手指微曲了下,人一動沒動。 容瀲腰背著地,因這兩日楓樹受了摧殘,地上鋪了一層樹葉,倒是沒摔怎麼樣,就是剛剪下來的樹枝刮了她幾下,火辣辣的疼。 「容瀲,妳沒事吧?」方雲夢嚇壞了,跑過去攙起她。 容瀲一摸後腰,血透出衣衫來,抹了一手紅,她心有不甘,咬著下唇委屈地看著蘭襟,道:「蘭公子功夫那麼好,怎麼不救救我呢?」 蘭襟抬起右手道:「我手受傷了,連重一點兒的活都幹不了。」 容瀲皺皺眉,蘭襟這是把她之前的話還回來了。 蘭襟的鳳眸看了看她的位置,再挪到自己腳下,歎了口氣道:「若是我方才站的位置還能搭一把手,現在這裡確實是遠了些。」 容瀲的銀牙咬了咬,低頭用手擦了擦眼角,可憐得不行,剛剛還是她囑咐他站遠的,怨不得別人。 方雲夢小聲說:「要不妳去和監工說一聲,今日先回去……」 容瀲搖頭,受這點傷就想不幹活,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?疼就算了,可一想想受了疼還白忙活,她就不痛快。 容瀲轉身又要往上爬,這時蘭襟倒是開了口,「妳還上去?是想再摔一次下來?」 他說得雲淡風輕,可偏偏不著痕跡能把人氣吐血,背對著他容瀲咬牙切齒,一轉身一臉無辜,絞著手指不恥下問,「可雲夢爬不上樹,蘭公子你又是個『身負重傷』的人,我若是不上去,咱們今日可怎麼完成任務呢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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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語言
    • 中文繁體
    • 裝訂
    • 紙本平裝
    • ISBN
    • 9786263850675
    • 分級
    • 普通級
    • 頁數
    • 384
    • 商品規格
    • 25開15*21cm
    • 出版地
    • 台灣
    • 適讀年齡
    • 全齡適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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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級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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